脸色不太好,环抱着双臂呈现保护自己的姿态,神色极度萎靡。
钱汀竟然笑了,很浅淡的一个笑,没有强行扯动面部肌肉,眼眶也没有盈满泪水,她说:“好奇。”
“大忙人一天到晚都会去哪里。”
岑林顿了下,“闯关。”
是了,就是这个答案,相处越深,他就越是忘了自己保镖的本分,或者说回到了自己的舒适圈,只要尽快闯关就好了,什么意外都不会有。
人要学会摒弃期待,摒弃明知万分之一却止不住的期待。
而这些期待的来源,无非是依靠别人。
钱汀璨然一笑,双手背到身后,是一个很娇俏的姿势,“那你加油。”
岑林甚至没来得及问出那句等了多久。
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不进屋里。
明知屋里什么都没有,他开门却依旧小心翼翼,心里在想:屋里是有野兽吗。
屋里自然如他所料,什么都没有。
钱汀则端正的,一步一步的走去了昨夜的大哥那里。
走过去的路上她捻着手指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暴虐。
到了男人面前,看着他委顿的模样,钱汀蹲下把昨夜吹到他头上的叶子一片片捻走。
一切美好停留在男人醒来的瞬间。
钱汀站起身退后一步,“我还是觉得你停止思考的样子最美。”
男人根本不懂她在说什么屁话。
钱汀也不用他懂。
将男人的头碾进泥里,像踢足球一样来回踹着,沉默仿佛这个早晨的色彩。
早饭时,钱汀目不斜视叉起一块肉塞进嘴里,用昨晚那把叉子。
丁无嗟见状猛地扑上去,把手放在她嘴前,“你疯了吗,快吐出来。”
钱汀一意孤行的嚼着嘴里的肉。
余笑动作也快,见她不肯吐,直接伸手进去掏。
钱汀没反抗,但也没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