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不好,只是这计划是最先从镇国府开始,那我不是有的忙了,不行我得传信给我爹,让他赶紧回来坐镇。我真怕会出什么事。你这计划让我感到害怕,这四大家族七小家族,从前朝就有了,不论前朝还是我们夏国都没敢动过他们,你这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我怕夏国都让你玩没了。”驸马担心的说。
“放手去做,皇姐支持你,这才是皇子该做的事。”公主道。
“我也支持少爷。”姒花铃道。
“我也支持主子。”马浩博说着还不好意思的看向驸马,这样说好像很对不起驸马一样。
“你们这是干什么,弄得我都成外人了,皇弟自从来到镇国府,他做的什么事,我没参与,哪件事我没支持。我就发几句牢骚,你们就要把我孤立啊!”驸马说道。
“姐夫,你就放心吧!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也没有那么危险,我只是让几个家族产生嫌隙,不让他们团结在一起。”窦龙德安慰道。
“这样还好点,瞧你一番话把我吓得冷汗都流下来了,夏国这太平日子来的可不容易,你可要珍惜,你没参加过推翻前朝的那场战争,你不会明白这是多少将士的热血洒出来的,你可不要辜负了他们。”驸马说着仿佛又回到了那次的战场,脸色凝重,公主也是满脸严肃。
“我知道了姐夫。”窦龙德郑重的说。
“好了,我们还是先做好眼前的事吧!花铃,我们该走了。”姒花铃听到窦龙德的话赶紧跟着他往外走。
“少爷,今天我送您去琼花楼吧!”马浩博追出来说。
“不用了,你继续注意着孙古两家的进展,让府里的车夫送就行了。”窦龙德脚步不停的说。
窦龙德带着姒花铃来到琼花楼里,琼花楼中已经热火朝天的在练习舞蹈。大家昨天听了窦龙德的话,今天练习的更认真了,也更加卖力。
“一步踏错终身错,下海伴舞为了生活,舞女也是人,心中的痛苦向谁说,为了生活的逼迫,颗颗泪水往肚吞落,难道这是命,注定一生在那风尘过。”窦龙德看着练舞的姑娘们轻声唱着。
“少爷,你唱的舞女是谁?她好可怜。”姒花铃感伤的说。
“可怜吗?你面前有一群比舞女更可怜的人,舞女至少不用卖身给老鸨,而且她们挣得钱也很多。而你眼前的这群姑娘,她们赚到的钱都要交给老鸨。如果她们赚不到钱,就要被打被罚。”窦龙德轻声问。
“那少爷你帮帮她们。你不是最同情穷人。她们都是穷人家的人。”姒花铃央求道。
“我不已经是在帮她们了,我教她们的跳舞,就是让他们做舞女,不用再做妓女。”窦龙德道。
“可是舞女也很可怜。”姒花铃说道。
“那是歌里的舞女,她们被迫应酬那些达官贵人,所以才会觉得可怜,现在我是琼花楼的东家,谁敢在琼花楼里面用强。”
“可是……”姒花铃还要说什么,可想想还是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