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到孙家店铺,孙家的主业就是布匹,这老太太蹒跚着走进孙家店铺,用那所剩牙齿不多的嘴说着一句什么,直到伙计连问几遍,老人也重复了几遍,一群伙计围着老人认真的听,才总算是听清楚了,老人说的话,老人竟然要买花布给自己做花衣服。
这个结果让店铺里的伙计和围观的群众有些哭笑不得,这么大岁数的老人竟然要穿花衣服,这花衣服可都是小女孩和没出嫁的女子才穿。伙计们本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可老人掏出钱并且指着店铺里的一块花布就要那种,不得不说孙家能够占据夏国近八成的布匹生意是靠的实力,在没有印染的时代,能用各种颜色的丝线棉线等混合在一起织出花布来,这个技术很了不起。
既然有生意上门不管如何奇怪,也没有往外推的道理。伙计很快量好了花布,卖给老人,老人走了,但是老人留下的话题却宣传开了,一个老太太要穿花衣服,这样一个笑谈迅速在城中传开,街头巷尾都在引论不停,到了晚上就已经全城皆知了。
“呵呵,这倒是什么稀奇的事都有发生啊!”驸马道。
窦龙德若有所思的说:“看来明天有热闹瞧了,我们明天早上到孙家店铺去。”
“皇弟怎么了?”公主问。
“你是说……”驸马问。
“古家出手了。”窦龙德直接说道。
马浩博问:“这么快?”
“快吗?古家的三位掌权之人全都被孙家弄得脸面尽失,现在别说他们,就是他们的娘子孩子都不敢出门了,他们三个躲在家里干嘛?”窦龙德问。
“当然是想尽办法报复了,孙家这次出手太孙子了,你把人打残了也比扒光了绑在街上示众好啊!都是有身份的人,就要个面子,这下颜面全失。”驸马肯定的道。
“孙家这招看是高明,其实却是昏招,古家本来因为家主之位空虚,弄得各怀心思,就要分裂之际,他却做出这样的事出来,这是逼得古家几人团结一心对付孙家,如果孙家只是用这招对付了古家一两个主事,那么剩下的肯定会在心里感激孙家,丢脸的人自然没脸再竞争家主的位置,再想出手他们三人的意见也不会这么统一。”窦龙德分析道。
驸马听了这话怀疑的看着窦龙德:“皇弟,这事是不会是你做的吧?”
“你什么意思,我能做出扒人衣服绑在大街上这么龌龊的事吗?”窦龙德不满的说。
公主不满的瞪着驸马:“胡说什么,怎么什么事都能往皇弟身上赖,就是你做出这样的事,皇弟也做不出。”
驸马顿时不敢再说:“公主,你就知道护着他,我不就是问问吗?这样做更符合他的利益。”
“你再敢这样说,我就带着皇弟回宫去。”公主冷着脸说。
公主这样一说,着急的可就不只是驸马,最着急的可窦龙德,他的各项计划才刚刚铺开,这些计划科都是依托镇国府的独立地位布局的,这一回到皇宫,一切可就全废了。
“皇姐,你别冲动,姐夫就是随口一问。”窦龙德赶紧劝道。
“少爷,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这事应该是孙诚助的主意。孙诚助一直都是孙家的军师。府中之事多会询问他的意见。”马浩博道。
“浩博,你对注意此人。”窦龙德道。
“主子,是要堤防他吗?”马浩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