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杀一闪身来到路大宝前面一掌把路大宝打的倒退。
路大宝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奴才有罪,奴才最大恶极,只有一死赎罪。”
“父皇这毒是不是你下的。”窦龙德厉声问道。
“不是,老奴万不该加害皇上,别说大皇子用侄儿威胁老奴,就是杀了老奴全家老奴也不敢对皇上下毒。”路大宝坚定的说。
“枉朕这些年对你信任有加,你做了如此错事还不知悔改,又开始表忠心不觉得晚了吗?。”皇上无力的说。
“老奴不敢言忠,也不是老奴为自己辩解,老奴告诉大皇子的这事就算老奴不说,大皇子也能在御医那里查到,有一件事老奴一直瞒着大皇子御医那里也查不到,就是皇上确实在酒后临幸了二皇子的母亲,那时老奴就在门外。按时间推算二皇子却是天家贵胄是皇上的亲生骨肉。”路大宝说。
“老奴对不起二皇子对不起二皇子的母亲,老奴如果早说出来二皇子的母亲就不会死,二皇子也不会受这么多苦。”路大宝说着又对窦龙德磕头。
这还出来秘闻了,只是窦龙德刚这样想就立刻打住,这里的女主角可是这具身体的母亲也算是自己的再生母亲了,真是罪过罪过。
“父皇还是滴血验证一下吧!来人端一碗水过来。”窦龙德吩咐道。
“不用了,朕相信你的母亲,也相信路大宝这时候不会说假话,他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皇上说。
“谢皇上还愿意相信老奴。”路大宝又开始痛哭流涕,只是刚才哭是悔恨现在哭是感动。
“看来这些年我一直因为祖诚父亲为我挡刀而死觉得亏欠于他,没想到他不知感恩还做下如此大恶。”皇上惋惜的说。
“皇儿,这些年苦了你了,是朕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母亲。”皇上对窦龙德说过。
“我倒是没什么,只是我母亲含冤而死,求父皇为我母亲下旨赐予封号以证其清白。”窦龙德跪地道,多年的心愿终于要达成。
“朕现在就下旨。”皇上愧疚道。
“父皇,现在下旨会让大皇兄察觉到事情有变数,怕要引起兵变。”窦龙德说过。
“他还能调动朕的禁军不成。”皇上吃惊的说。
“启禀父皇,怕是不止禁军,这朝堂上一半的官员都投靠了他。父皇请看这些都是与他来往密切的官员。”窦龙德说着又掏出一张丝簿双手呈上。
皇上看着这份名单越看越吃惊:“没想到啊!一个个在朝堂上大义凌然,满口忠君爱国的博学正直之人竟是如此虚伪,都要背叛朕,朕做皇帝竟然如此失败。”
皇上颓丧的叹息几声才说:“皇儿既然查的如此详细定是已经有了应对之法,说来听听。”
“启禀父皇,儿臣准备立刻宣召大皇兄来父皇寝宫,他来此必不会带太多人,就在这寝宫里秘密抓捕,逼大皇兄拿出父皇解药,然后诛杀与大皇兄关系密切的禁军统领。”窦龙德说。
“无故杀死禁军统领你难道不怕禁军哗变?”皇上问。
“启禀父皇,儿臣已经安排禁军其他将领在统领死后站出来宣布统领罪状,安抚并掌管禁军。”窦龙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