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时越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两个人,尤其是在他们的面部表情上多做停留,风杞川不喜欢被这样打量,脸色越来越黑:“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去看了序了。”
“等等,既然已经决定要将话说开了,怎么半途而废呢?”
两人齐刷刷地看着左时越,左时越丝毫没有觉得是自己的到来而叫这场会谈结束,风杞安看左时越这样子,就知道他要插手。
也不是插手,大抵是不愿意继续看他们这样下去了吧。
风杞安叹息一声:“总归是不能亏待她的。”
风杞川嘟嘟囔囔地说道:“我们两个欠的,想办法还。”
左时越在一旁笑得春风满面:“诶,话说出来就好办了啊,别动不动就吵架,难道不知道两个将领吵架很影响下面士兵的气氛的,现在已经同南宫煦周旋了一个月,大家很是疲惫。”
风杞安何尝不知道疲惫,大家都疲惫,正是因为疲惫,所以才会在闲暇之时听听她的动静,听着她的动静在,这闲暇时刻才不算是荒废了。
左时越上前拍了拍风杞安和风杞川的肩膀:“能人的事情,我和糯糯一直在留意,等白彦回来,可以托他去江湖上找找,风杞川,迷途知返也算是正确和弥补的选择。”
“瞧瞧。”左时越突然话锋一转,他们三个脑袋凑到一起,旁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风杞川一开始还极为抗拒,虽然是帮了他们,但是他们之前还是敌人,哪能如此亲近呢?
察觉到风杞川的抗拒,左时越理会都没有理会,他轻声说道:“人活一世,要随性随心,但是也要合乎道理,政法。”
“在所有可以的界限之中,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
“只要是真心快乐,没人能管得了我们。”
“这才是及时行乐的真谛。”
风杞安奇怪地看着左时越,他许久没有见到这样肆意张扬的左时越了,眉目之间都是少年的气息,犹然记得这是很久很久之前的左时越了。
自从京都大变之后,左时越身上只有肃杀和肃穆,他越来越像是左将军,左老将军。
就在他以为快要看不到以前的左时越的时候,他又回来了。
人是会变的,但是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以前的样子?
左时越见二人都不再说话,他笑嘻嘻地推开二人:“好了,当务之急的事情是将眼前的事情做好,到时候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想要肆意洒脱便去,想要黄袍加身去做。”
“天地之大,哪里不能去,天下之高,什么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