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啊,到时候对外编排她,然后爷俩再欢欢喜喜地将那贱人接进门。
呐,不守妇道的跑了,还不兴他堂堂一个大学教授再找一个?!
都不用想,温暖脚指头都能猜到那俩狗东西的能使出啥下三滥的。
不得不说,严祈伟对外的名声还是经营得不错的,反正错的都是别人,他都是无奈之举。
呸~恶心谁呢。
惦记了一辈子的白月光是吧,这么对苦命鸳鸯,那不得好好宣传宣传。
不是说她泼妇嘛,那她怎么也得泼一下不是。
当即,温暖胡乱抓了几把头发,嗯,一个正宗疯婆子诞生了。
随即又立马将床头缝的那张证据给拿了出来,转身就慌慌张张出了门,那大门也不关就那么大喇喇敞着。
“婶子……!婶子……!呜呜呜……”
“婶子,我活不下去了啊~”
温暖一出门整一副失神落魄的状态,那大嗓门是要多响亮就有多响亮。
虽说如今这楼房不是当年的筒子楼了,可这上上下下住的都是学校里的老师嘞,这隔壁婶子更是不得了,她男人可是副校长。
当年能和副校长做邻居,严祈伟这狗东西可是自得了好一阵呢。
也正因此,这狗东西虽老冷暴力原主,可家暴却是没有的。
他哪敢哦,教师这行业最注重的就是人品师德,这要给副校长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他还咋混。
这狗东西野心大着呢,如今不过就是个教授,他还想往上爬呢。
可现在嘛……呵~这青云路是断定了。
啥家丑不家丑的,温暖可不在乎,那又不是她家,关她屁事。
她就是个被蒙蔽的可怜女人罢了。
总之一句话,人啊,越在乎什么就越会被什么所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