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菲利德最先说。
“利亚姐的房子我还没机会住呢!”
“快讲讲那小姑娘吧!”
......
底下的人跟着七嘴八舌起来,利亚面色如常地抿了口酒,“她是个大小姐,以前帮过我,这个月跟家里闹了点矛盾,离家出走了,到我这儿住两天。”
“就这?”菲利德表现得很失望,他更是大胆地问,“就没点......嗯...爱情故事?”
“她才十四岁,巴里奥斯都不是那种禽兽,”利亚对这个问句很不满,抬手给菲利德白晃晃的脑袋上来了一下,“再瞎猜给你这头毛全剃了。”
“可不敢了!利亚姐!”菲利德立刻捂着脑袋求饶,房间里笑声一片。
正笑着,敲门声响了两下,所有人都静下来望向门口,接着又响了三下敲门声,利亚晃晃手上的酒,不是是气还是笑地哼了一声,她把酒杯放下,站起身做了个跟上的手势,“走吧,看看哪个胆子大的敢在这儿干坏事。”
“大几个月了,头一遭啊。”菲利德唏嘘一声,脸上却笑地很开怀,除利亚外的每个人都很兴奋,他们的场子很久没见血了。
他们从隔音的包厢走出,踏进了喧闹之中,晃眼的灯光闪来闪去,把他们身上平时吓退人的煞气都修饰成了性感。
从人群里挤出来的时候,利亚脸上多了几道浅淡的口红印,她端着手上不知被哪位热情美人塞过来的香槟杯点点头,“嗯,也算创收了。”说罢,昂头一饮而尽。
“我真是等不及了!”脸上也有几个唇印的菲利德说,他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面前通往地下室的门。
“啊!!!!”门打开的那一瞬,凄厉的尖叫声漏了出来,却又被酒吧里的喧闹死死压住,一点不被人感知。
利亚他们走进来,刚关好门,立刻有一个的人迎了上来,他把一袋小塑料袋套好的白色粉末递给利亚,“利亚姐,这男的给别人下了那种药,。”
“没那些成分吧,爱尔莎?”利亚对着灯晃了晃这一小袋粉,转头朝另一边拿着针筒的褐发女人问道。
“有一点点,”爱尔莎说,她面前躺着一个皱着眉头的女人,她刚刚给这成为猎物的女人注射了解药,“安眠的成分更多,这女孩没事,很快就能醒了。”
利亚比了个的手势,抄起屋里架着的棒球棍走向了捆在架子上、双手已经以不自然弧度折下的男人,“下药的手已经被打断了是吧。”
话音未落,利亚双手握着棒球棍猛地击向男人的左小腿,“咔擦”一声响后,男人尖叫起来,血水滚着泪水一同淌了下来。
“哪儿的人啊,”利亚掏掏耳朵,她用棒球棍抵住男人痛苦、畏惧和憎恨糅杂在一起的狰狞面容,强迫这个不断哀嚎的男人直视她,“没听过我们雾肆的名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