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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则从准备室内的柜子里出来,取走提前放置的摄像头,顺便也把装着钱涵的柜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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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悠闲地登上天台。
此地依山而建,此刻登高,四周的景色尽收眼底。
十里荷花,三秋桂子,四山晴翠。
而瑞克斯·艾弗森却无暇欣赏美景,他背光而立,宛如一座孤傲的山峰,与世隔绝。
“你确实很会制造混乱。”
年则撑在栏杆上,望向天上昏黄的云:“彼此彼此。因为你,卡姆伯利家族现在忙的焦头烂额。”
“电子器官潜在隐患问题,已经在一区闹得沸沸扬扬。民间反卡姆伯利组织如火如荼。”
瑞克斯笑着说:“那可真不错。安德烈那个死老头已经中风瘫痪了,海伦·梅西尔嫌弃他,也不让人管他。”
这个安德烈风风光光一辈子,临了,却会死的毫无尊严。
真是大快人心。
年则调侃:“身为卡姆伯利的一份子,却如此恨它,还要彻底摧毁它。你也是...性情中人。”
瑞克斯紧握栏杆,眼中充满憎恶:“不,我姓艾弗森,我从未属于那个恶心腐烂的家族。”
“亚历山大那个人渣,活着抛妻弃女,死了还来害我们。”
他原本与母亲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却意外地被卷入这家人永无止境的纷争中。
先是那个索菲亚上门羞辱他母亲,然后像打发叫花子一样,不容分说地命令他们拿钱走人。
之后那个混子卢卡斯,故意打扮的像花孔雀来引诱母亲。被拒绝后就大肆造谣。
最后艾希丽这个女人,为了站队卢卡斯,千方百计把他从母亲身边带走。因为这样卢卡斯就会多个竞争者,为了巩固地位,他便会更重视艾希莉。
说到底,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毫无道德底线。
当他终于成年,被允许独自外出闯荡时,回到家乡的他却得知母亲早已病逝的噩耗。
他恨他们,也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