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他傅大少,天生吃不了苦。
离开这个家,他照样活的下去。
反正在哪儿都一样,那倒不如找个自己舒服的地儿待着呢。
说着,傅砚辞就想要往外走。
尽管距离那件事已过去了整整两年,但当它再次从自己亲人的口中被提及,傅砚辞心中仍旧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酸楚与痛楚。
“哦,对了,柚柚这个妹妹,我算是认定了,你们谁都不许干涉。”
临出门前,傅砚辞又补充了一句。
在他看来,你们有一个妹妹,而我同样也有一个妹妹,双方互不干扰、各自安好才好。
望着傅砚辞渐行渐远的背影,傅安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他猛地扭过头,目光直直落在鹿女士身上,紧接着像只鸵鸟般一头扎进她的锁骨里,撒娇似的。
“老婆,你看他!”
他就是想为当年的事情道个歉,弥补一下当年给孩子造成的伤害,结果这熊孩子倒好,还以为他在警告他,转头跟他闹决裂。
鹿女士慢慢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傅安的毛发,眼神充满了慈爱。
“真是自作自受啊。”
话音刚落,她毫不犹豫地再次向那个死死赖在自己怀里不肯离开的男人射了一箭。
“谁叫你当初做得那么过分!”
若不是看了监控录像,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家里都有这么大的委屈!
一个个瞒她瞒的挺死的啊——
怎么,亲爸不想当了,想当后爸了?
傅安,傅安他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