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你怎么那么庸俗啊。难道在你看来,只要是男女之间就要有私情吗?”梁晚忆恶狠狠地瞪了楚承稷一眼。
梁晚忆始终相信有一种感情可以超越友谊和男女之情,她和温流便是这种感情。
见梁晚忆这般情状,楚承稷反而笑了起来。
只要梁晚忆不喜欢他便好,无论温流的心思是怎么样的,这都影响不了他们。
见楚承稷又莫名其妙地笑了笑,梁晚忆奇怪地问:“你又笑什么?”
“我高兴啊晚晚。”楚承稷很是自然地回答。
但是梁晚忆显然不是那么自在,“你叫我什么?”
“晚晚啊。”楚承稷笑了笑。
“不可以这么叫你吗?”
温流叫她“晚忆”,那他就要比温流更加亲密。
“额……”梁晚忆面露尴尬,“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感觉有点奇怪。”
楚承稷给梁晚忆倒了一杯水,“听习惯了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意思就是说他以后都要这么叫啰?
好吧,她尽量习惯。
梁晚忆心里想着,然后接过了水杯。
梁晚忆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竟然想到了以后。
两人又休息了片刻之后便去找温流了。
梁晚忆虽然和温流师出同门,但是温流的医术要比梁晚忆的高超一些。
梁晚忆也很信任他,温流一回来瞬间就变成了众人的主心骨。
“师兄。”梁晚忆叫了温流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