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我爸爸应该就在院子里喝茶,你出去的时候打算怎么跟他解释你在我家留宿的事情?”
秦简面色微白,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那张合影上。
照片里冷钰挽着冷风临的手臂,没笑,一张冷若冰霜的脸,眉眼间具是冷傲。
他揉着眉心,声音掩饰不住的疲惫,“你亲我的时候下药了。”
冷钰没承认,也没否认,“木已成舟,你的衣服也不是我脱的,说的倒像是我强迫你一样。秦简,男人要有担当。”
混迹商场许久,他也见过不少居心叵测想爬他床的女人,因为金钱,地位,或者图他这个人,可秦简想不通,冷钰是图什么。
她是冷风临的女儿,论家世与他不分伯仲,再说她自己,年轻貌美,清矜冷贵,追求者估计能从榕城排到大洋彼岸,并且昨天在电梯里,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就算是被催婚,她看起来都没到年纪!
他缓了口气问,“理由呢?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冷钰眸子一跌,无所谓的笑笑,“你想听什么理由?我都可以说。”
秦简骤然转身,目光撞见她锁骨上的吻痕时,顿觉呼吸困难,头更疼了。
“冷小姐,你今年几岁?”
“十九,过完生日了。”
秦简脑子里紧绷的一根弦,断了!
他许多年没这么崩溃过,声音都不受控制的大了不少,“我比你大十岁!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我上大学的时候你还在上小学。”
冷钰煞有其事的想了一下,忽然转身躺在秦简的腿边儿,一脸天真的看着他。
“这么说的话,你应该仔细回忆一下,小时候有没有抱过我?”
秦简的腿被她的发丝扫了一下,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腾地弹起来,想骂人,张嘴又说不出话来。
她不说还好,一说秦简就更觉得自己禽兽不如,在他的价值观里,酒后失德睡了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这简直是天大的污点,足以身败名裂,让人戳断脊梁骨。
他愿意用十年阳寿换取一次回到昨天的机会!
早知道就不该喝那几杯酒,他下意识去摸手腕的佛珠,没摸到,忽的一垂眸子,手腕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