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埋伏以后,廖成龙慌忙之下,直接退出了困虎山,在外面扎营踌躇不前,迟迟不敢再次组织军队反攻。
困虎山的另一边,虞静思激动过后冷静下来,望向身旁面相丑陋的谋士,眼中再没了轻视。
而是彻底的心悦诚服,也对那句人不可貌相有了具象的领悟。
“先生,咱们要如何,再次占住困虎山吗?”
陈远笑着摆了摆手,道:“不必,只要咱们不做严密防备,廖成龙心中就会更加多疑,怀疑是不是又在埋伏他。”
“以他的性格,没个四五日是不敢出兵的。”
“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就这样等着?”虞静思询问下一步作战计划,见识过陈远的谋略后,对他可谓是彻底信服。
“不,当然不坐以待毙,而是撤离这里!”
“撤离?”虞静思不解,如果走了,岂不是就放了空城,让朝廷军队再无阻碍了?
“殿下起兵,不就是为了成为天下共主,去坐皇城中的那把椅子吗?”陈远脸上挂着笑意,语气中顿生豪迈。
有才能者,最渴望的就是有用武之地,虞静思就是让他能一展才华的人。
而现在正是最好的表现时机。
陈远继续说道:“既然想做龙椅,那一切的战斗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一场仗,是皇城下的场,只要殿下能成功打进皇城,坐在金殿中,那便大局可定!”
虞静思听的面无表情,这些事情他都清楚,这位陈先生目前看来确实有真本事,只是太爱显摆。
“先生直说,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去夜台城方向,与你手下的将士合兵一处,拿下夜台,兵临皇城之下!”
陈远此话一出,虞静思的瞳孔极速收缩,此计太过大胆,估计就连聂鸣杰都未必敢这样指挥军队。
现在离开,怎么能确保朝廷军队不会发现,又怎么能肯定被发现后,夜台城已经攻下?
“这…是否太过冒险?”虞静思有些犹豫,迟迟下不了决心。
倒不是因为他优柔寡断,而是这个举动太过冒险,这等同于在赌桌上一把横推所有本钱。
输赢都只有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