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逸见了摇摇头,等了一会儿,待得男子撞的混乱之时,她又拍了拍手,一群像是打手的人跑了进来,他们进来便看见了舞台上的一幕,忙把躺在上面还在动作的男人架了起来。
戴着面具的扯了扯混乱的衣服,慢慢的起身。
义逸又变得楚楚可怜了起来,说,彳亍,彳亍中了药,忽然闯了进来,是……是这个女孩子救了我!
……
这好似莫名的场景,就这样完结了。
我有些愣怔,取下了游戏头盔,周佳穿好了游戏服装,她在等我。
我迟疑,对她说,刚刚游戏中的那个男孩子,是彳亍吗?
周佳答,那是路一行,是原始的路一行。
我停了一会,又问,他,最后怎么样了?
周佳有些压抑的说,我上大学时,曾见过他,那是一次综合教练,他是美国队的。那时集训很容易就发现他的协调性一般,体能有些差。我的师兄就是丘燃,给他单独做了体检,最后发现他长期服用一种,就是……“精神类”药物……
我看到双手放在头的两侧做了个双引号,问,你是说,催情?
周佳点了点头,而后说师兄说这个人的精神已毁了,就剩身体那个壳子了!我问他还有救么,师兄摇了摇头,说,除非有人肯给他换个芯~
周佳继续说,我在路一行清醒时,有去问他,还记不记得17岁以前的事情,问他是否还记得杜沐松?
我也问,他怎样答你?
周佳摇了摇头,说,他只记得“主人”,对之前的事,已然完全不记得了。
我说,那,杜沐松……
周佳沉默了一忽,说道,没有关系,杜昭忎给杜沐松安排了曲落年……
我问,你明明说,曲落年这个名字是你姐姐同她的爱人起的,怎么又?
周佳道,这个说来话长了,游戏中也不一定有,或许有天我姐姐也做个游戏,你去玩一玩,可能会知道的更详尽些,不过,大概姐姐与姐夫也不会做这样一个游戏,她们一生都在一起,也不必……
那你就讲与我们相关的游戏吧,我想看,想听,想感受,我说道。
周佳说,讲我们的故事之前,我要引入一些人物,你需要先了解他们,才能更好的——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