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就是所谓的‘请’嘛?
你左家的待客之道,是不是过于霸道了些!”
左梦庚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潮红,转移话题道:
“前番先父确实是有要事相商于大人。
南京大悲和尚案中,确实牵出了不少的疑点;加之,先父也是受了小人蒙蔽,才会怀疑起陛下的身份。
先帝对我左氏父子恩重如山,我等有怎能让皇室血脉受到玷污……”
“慢来!
你说‘先父’,左平贼他……”
左梦庚见袁继咸一脸震惊的盯着自己,脸上的悲戚之色不似作伪,立马想到可以打一打感情牌。
所以,他立马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道:
“叔父,家父……家父已于昨晚仙逝!”
袁继咸一直与左良玉交好。
听到他突然离世的消息,心咯噔一下就沉入谷底。
他放下手中的笔,有些怅然若失的道:
“左昆山竟亡故了?
他是怎么去的?”
左梦庚忙将左良玉被激吐血而身故的过程,再次避重就轻的说了一遍。
当然了,他也用了些春秋笔法,重点放在他听信奸人谗言后,激愤于先帝传嗣被奸人控制,所以才会立誓清君侧。
等到得知真相后,他就想及时制止,准备向朝廷请罪。
不曾想,手底下竟有人被收买,干出了劫掠、烧毁九江的恶事。
说到这里,左梦庚一脸悲戚的道:
“家父听闻如此恶行后,知道大错已经铸成,已无颜面去面对朝廷和监国。
所以,他连呕了好几口血,请罪的奏折还来不及写,就……就驾鹤西去了!”
袁继咸听罢,幽幽一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