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小弟也扫了一眼,只以为朝廷这是在羞辱荷夷!
现在听贤兄这般一分说,其中还真蕴藏着商机!”
沈梦溪幽幽一叹,开口道:
“咱们的监国驸马,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下荷夷的脸面,专门占用宝贵的第四版版面呢。
你再看看这一条:
朝廷将以五年为期,出租在江淮的盐场。
话越少,事越大!
咱们大明的盐政恐怕要彻底变革了!
玉清贤弟,如果新都费氏对进入盐业感兴趣,不妨到时候也参加竞拍。”
费兵睿知道两淮沈家靠着私盐发家,还以为沈梦溪是在试探自己,连忙剖白道:
“沈兄放心!
这一次家主安排小弟来南京,除了带耳朵和眼睛外,还要求小弟少说话、少承诺。
我费氏肯定不会贸然介入盐业!”
沈梦溪见他误会了,忙解释道:
“玉清贤弟,你误会愚兄的意思了。
前番两淮盐商犯上作乱,我沈家及时迷途知返,算是立了尺寸之功,手中还保留着部分盐场的经营权。
但监国驸马有过批示:
大明的盐业不可能让一家独大。
所以,即便贤弟不介入盐场,我们沈氏还会有其他竞争者!
你想想,有人租了盐场,肯定会夜以继日的产盐;到了最后,大明的食盐质量只会越来越好,价格也会越来越低!”
听了沈梦溪的一番分析,费兵睿幽幽一叹,开口道:
“对外开疆扩土,对内取消人头税;加之辅以各种惠民、惠商政策,这位监国的功绩堪比太祖!
说实话,小弟还真想见一见驸马爷!
哎,就怕监国看不上在下!”
沈梦溪听罢,眼中精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