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由谁来继承这份家业,还犹未可知呢!”
这也算田川氏顺便敲打了一下董氏。
看着儿媳低眉顺目的样子,她知道火候已经到了,遂问道:
“酉姑,你觉得这个事该如何处理?”
董氏咬了咬牙道:
“婆母,夫君毕竟年轻,缺少了锻炼;并且,他对家族至今没立下尺寸之功。
儿媳的意思是:
既然公公已经决定反正,倒向朝廷;那不如让夫君去朝廷为质。
夫君过去一直在国子监读书,想来那里的环境更适合他。
并且,郑氏将家族继承人送去为质,也能说明我们的诚意!
婆母放心,朝廷肯定不能亏待了夫君。”
田川氏听罢,眼中精光一闪,幽幽的道:
“送森儿为质,倒也是个办法。
那你呢,经儿又怎么办?”
董氏继续低眉顺眼的道:
“婆母,儿媳自然是留下来侍奉翁姑。
您老如果不嫌经儿吵闹,儿媳想请您亲自教养经儿。
公公常夸婆母是女中豪杰。
并且,当初二叔在婆母的教导下,如今已能独当一面。
儿媳想:
经儿由您来教导,肯定比儿媳这个内宅妇人强!”
田川氏听罢,已经完全明白了儿媳妇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