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复又看向谢将军与谢之山,“说来,我是陪在谢姑娘生前的最后一人,你们不想知道她死前最后说了些什么吗?”
“啊?津离月?”
梧敬阳笑着,发疯似的笑着。
“要是想知道的话,让钟渡远来问我,我只告诉他一个人!”
“否则,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说的!”
梧敬阳的语气决绝,已是抱了必死决心的她不会惧怕任何威胁。
钟渡远在赶来的一路上,就从关淮的嘴里得知津离月动用了凰女的力量。
又气又急的他还没来得及对津离月说一句话,就被津离月的脸色吓到了。
钟渡远:“。。。。。。”
关淮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少主。
他自跟着他家少主以来,也算是见识到了许多大场面。
他家少主千岁之宴前,什么斩凶兽,夺赛首,辩经论道那都是手到擒来。
当然,那都是千岁之宴前,距现在有些年头。
千岁之宴后,他家少主也没有闲着啊!
将为祸多年的锦琅宫的爪牙一举拔除,这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吗?
千年之内,用心血灌溉出两枝黎扶花,至今还没死!这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吗?
蛰伏多年,如今稳坐钟家少主,这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吗?
开放胥引之境,引两国平民入境避兵乱,这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吗?
千年姻缘孤寡得跟没姻缘一样,一朝谈恋爱就是跟十几万年不出世的凰女,自家父亲的师弟的女儿谈,这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吗?
如今,他家少主,在沉了脸色的津离王姬面前,粗气是一声不敢出,话是一句不敢说!
将钟渡远连推带拽地撇进了地牢,津离月还是觉得胸口间那口郁气没有出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