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能还不明白,但是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说完,娘亲又回案后处理政务去了。
忘了说了。
我的娘亲现在已经是津离国的国君了。
听娘亲说,因为她帮了一个脾气很怪的人的一个忙,所以那个脾气很怪的人给了姥姥、爷爷奶奶重生于世的机会。
我的姥爷津离信一早就去人间守着了,说是什么要看顾着慢慢修出灵识的媳妇。
当然还有他那倒霉的师兄以及师嫂。
于是我娘亲顺理成章地登上了王位,继续守护着她的臣民。
而我的爹爹,作为胥引之境的钟家少主,他的事情也不少。
毕竟现在的胥引之境早就不是之前那个胥引之境了,两国臣民皆可以入内游玩。
听说那棵上古的红槐是最热闹的景点。
我无意听到爹爹跟娘亲说,胥引之境的红槐凋亡之象逐渐显露。
怕是不过百年间,世间便只有漆山之上存有红槐了。
娘亲淡然一笑说,白色槐花就很好看。
山野、村苑,它都可以存活,摇曳一树风姿。
我不知道红槐凋亡有什么意兆,但是我知道我今夜该让关淮叔叔给我读《佛学究讲》了。
什么?
为什么是两国臣民?
因为我的二舅舅啊,他现在可是梧迹国的国君。
娘亲玩笑着跟我说,“你二舅舅本就娶的是原先梧迹国的公主,所以继承王位没毛病。”
爹爹说的则深奥的多。
他说,没有人能一辈子不犯错误,也没有一个永恒的国度。
分而治之,和而不同,取长补短,才能给百姓带来好日子。
我不太明白,爹爹从善如流地换了种说法:
“就是不论你多大、只要犯了错,就会有人打你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