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装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九千岁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了这首诗,她从不把自己当做后宫的一份子,而是把美人当做好朋友,不经意间想起白居易的诗句,一排排工整的字迹,让人看着舒服。
成日来回太医院和麒麟殿跑,忙的是焦头烂额,不是哪个嫔妃月经不调,就是失眠多梦等疑难杂症,有些没事的还抓着她唠嗑,一唠嗑就是一整天,基本都是关于帝君,耳朵都起老茧。
“要是唠嗑关于帝君的通通不见,我忙的很,这样人只会影响我发财。”
“你就这么不喜见朕?哈哈哈,那么告诉你一个消息好了,保证你满意。”
帝君他一身长白发丝随意地披散在身后,棱角分明的脸庞,疏密的一字眉,深邃的眸子让人看不出情绪,高挺的鼻梁,朱红薄唇,刚毅的下巴,配上玄衣半敞着,露出一部分小麦色的结实胸膛,一块块小红梅的烙印十分刺眼,向她走来似笑非笑。
九千岁,越来越有意思,不争不抢还给人送保胎药,完全和朕反着来,她不就是想知道关于墨邪的一切,那么告诉她好了。
她,神情恍惚,黑发长伦盘成双环髻,身着一件轻红色的绉纱抹胸裙,抹胸上是绣着甘菊,外披苏绸浅紫外袍,肤若凝脂,唇若樱花,灵秀雅致的小脸上桃腮泛红、檀口粉嫩,看上去稚气未脱,清纯可爱。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的男人不需要你关心!”
如果不是你,他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在极地冰寒中苟且。
如果不是你,他们两就不会分开,成日都在担心对方。
如果不是你,她不会失去朋友,还是那个搞事业的九千岁。
他嘴角扬起狂傲不羁的笑,让人看的后背发麻,在看到桌上那一排排字后,思绪万千,皱起眉头后又释然了。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怪不得她不选择他,因为他坐拥后宫佳丽三千,宁可养着也要稳固朝政。
墨邪那一身臭脾气外,就是一个痴情大种子,一旦有人扎根在他心里,命都是她的。
“说呀,怎么不说了,还是需要答应你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