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拂袖一摆,木凳一踢,转了一圈,一包上百根银针飞出去。
只见帝君,他一掌劈开桌子的四条腿,桌面当做盾牌,毒气从全身散发,将整个房间弄得乌云密布一般,银针飞过去的时候,扎的盾牌满满的,像一个靶子。
而银针因为受到毒气的腐蚀,针头变黑,他毫发无伤,她气的小脸通红,捏着鼻子,不断在全身扎满银针排毒。
同一次亏,吃一次,不会吃第二次。
“来者不善,呵呵,大礼就不收了,帝君不是要上早朝吗?你……脱衣服干嘛!”
见她不再出击,他将盾牌一丢,一点点褪去自己的衣裳,看到完美的锁骨,曲线让人口干舌燥,以及白玉奶肌配红豆,更想咬一口。
说事就说事,干嘛托衣服,她一步步往后退,视线撇开。
帝君……我可是你弟媳!
她已经面红娇羞,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她很抵触这样的行为,取下腰间的折扇,握在手心,历声呵斥,“不要过来,穿好你的衣服,礼物我收下可以了吧?”
送啥也不知道,不知羞耻,她心中默数,只要数到十他再靠近,就用宝扇把他送出去。
“礼物就是,送你一个孩子,怎样喜欢否?”
“我只和君墨邪生孩子,而且……而且我还没发育成熟!”
他赤着脚丫走来,雄鹰展翅的崛起,让她觉得一度恶心,拿起折扇紫色的瞳孔杀机满满,一挥手全部万箭齐发。
而他之前再次拿起盾牌,一步步走来,似笑非笑,看着她不做声。
昨夜他可是看的请清楚楚,哪里没有熟,早就超出这个年纪该有的。
“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逼良为娼,你不配做个男人。”
“你是朕的帝后,可不是什么娼妓!”
他抓着她的手腕欺压过来,摁倒在床榻上,肆意的揉虐,毫不怜惜,让人措手不及,身型太长压着她无法动弹,一口水喷在他的脸上。
一脚接一脚的提,膝盖蹬在他的致命处,疼的他皱眉也不愿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