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蒽语气放轻松,“当然了,这全都是我的猜测,瞎猜的。”
此时的陆子怎么也没想到,沈知蒽的一句瞎猜,说得竟是事实。
司小郁出差回来就测出来怀孕了。
整个孕期,她吃得好,睡得好,没有任何不适的孕反。
反倒是陆子,司小郁怀胎十月,他跟着孕反十月。
一直反胃呕吐到司小郁进待产室。
司小郁在里面疼得死去活来,又哭又叫,陆子在外面吐得昏天暗地,眼前阵阵发黑。
直到他儿子小陆子降生,这种神奇的孕反竟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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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陆子对沈知蒽口中的妊娠伴随综合症并不信,好像说着玩儿似的。
反正不是肾的毛病,陆子又放心地靠回了沙发里,双手交叉枕在脑后。
茶香在袅袅热气里飘散出来,让人心情放松不少。
“对了,”陆子问闻书砚:“鹿软软现在恢复怎么样?”
薄月礼这次可是帮了大忙。
军营里的医生,医术确实了得,平时医治的都是枪伤,炸伤,伤筋动骨,神经损害都是常见。
鹿软软在曼谷又做了一次手术。
这时,有佣人给闻书砚送衣服过来,闻书砚边穿边说:“上个月能站起来了,这个月可以下地走路。”
扣子从下到上一颗颗系着,闻书砚继续说:“过两天就把鹿软软接回来养伤,薄月礼军营里一堆事,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实在是累,而且这事本该是我负责。”
陆子枕着手笑,“没准儿鹿软软不愿意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