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闻书砚就松开沈知蒽,拿了储物格里的酒精灭菌湿巾。
沈知蒽还没看见闻书砚要做什么,就被他的大衣劈头盖脸裹了下来。
紧随,车门敞开,狂风忽地灌进来。
闻书砚利索下车,立即关上车门。
接着,沈知蒽听见后车门开了,闻书砚抬脚去了后座。
沈知蒽掀开他的大衣,扭头往后看,问闻书砚:“老公你去后面干什么?”
“你。”闻书砚朝她勾唇笑得坏,笑得意图外显,“月黑风高,适合做点坏事。”
一张张湿巾被闻书砚抽出,细细擦着手。
这时,座椅开始缓缓下放,大概成了一张床。
“在这?不行,有人看见怎么办?”沈知蒽做不来,“再说也没有措施。”
“这个时间山上没人,况且我们还在岔路里。”闻书砚起身,去前座拉沈知蒽的手。
登时她手心里就多了个方形的东西。
闻书砚连带人和大衣一起给抱到后座,手指把沈知蒽的头发拨到耳后。
贴近说:“做一次刚好天亮,然后叫救援车来。”
……
狂风呼啸着穿过山林,夜莺惊声啼叫,其中还混融了女音忘情的呜吟。
高低起伏,容不得一秒的停歇。
也有男人的喘,还有时不时,这样,那样的贴心询问。
车身像是卷进狂风,有那么一瞬间,沈知蒽恍然觉得,她就要和闻书砚以拆不开的姿态,连带着车一起翻滚山下。
那该是多么惊世骇俗的丑闻。
然而,短暂的分神瞬间就被闻书砚给强制收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