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光荣,你怎么了?”
柳光荣感觉到自己的右脸火辣辣的。
“柳光荣!”
柳光荣感觉到自己的鼻子在出血。
“柳——光——荣——”
柳光荣看到方天天的拳头直冲自己,她紧忙侧身,反向擒拿住方天天的胳膊,略有愠怒地说道:“你干嘛?怎么还动上手了?”
柳光荣抹了下自己的鼻子——全是血。被打了,她被方天天打了。
“疼,你轻点,”方天天急赤白脸地甩了几下,柳光荣这才松手。
“要不是你突然丢了魂似的,我也不至于打醒你。”方天天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说道。
柳光荣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干干净净的,她又摸了摸自己的眼皮,也什么都没有。“刚才这里滴血了,滴了我一身,你看到了吗?”
方天天摇了摇头,然后摸了摸柳光荣的额头,“怎么了?怎么突然跟丢了魂似的。”
柳光荣抬头看了看棚顶,上面挂有一顶法式古典吊灯,黑色的框架盘区折叠,四周垂满了沙色的水晶吊坠,蜡烛形灯泡在内围了一圈。虽然华丽,却难掩它那浓厚的神秘气息。
“哪来的风?”柳光荣问道。原来这屋里并没有风铃这么的摆件,而是这吊灯上的水晶吊坠,铃铃作响。
“可能是过堂风吧。”方天天说道。
主厅里面还有很多这类的展品,柳光荣已经无心仔细观赏了,但是路过的时候,一些展品不可避免地跳进了她的眼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在一个展柜里看到了她自己,可是眨了下眼的功夫,展柜里而自己就消失了。
柳光荣揉了揉眼睛:可能最近精神压力太大了,所以总出现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