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附近再查探一下兴许能多发现些线索,你去都察院记得叫上一队弟兄来,排查走访需要人手。”说着秋蕴就走向那个瘫坐在地上的人。
霜禾看着她的背影,轻哼了一声,“你还真不客气。”最后看了一眼飘香阁的后院和人群中的飘香阁老鸨柳易枝,霜禾便回楼叫人了。
秋蕴询问完了那个发现尸体的人和周围群众,便避过人群朝巷口走去,人群里有个相识的线头跟上了她,忍不住询问:“秋蕴姑娘,发生了这么狠的案子,姜捕头人呢?”
“放心吧,有案子召唤,小姐就算在千里之外,也会快马加鞭赶回来。谁叫她是称职的捕头呢。你帮我盯着这片儿,我去办点事。”秋蕴拍了拍线头的肩,很快就消失在巷子里。
京城里走了吸血妖,又出了个剥皮怪,人心惶惶之际,就盼着姜寒烟早日归来。
却说姜捕头离开了泉州城,又往金陵城跑了一趟,这才打马回京。
前些日子受尽了海上的颠簸,如今踏踏实实行进在陆地上,她也没有急着扬鞭策马赶路,而是骑在惊帆背上,执剑牵缰,慢慢悠悠地晃在偏僻的小路上。这走小路要近一些,人就少了些,驿馆茶棚就更没有,好在姜捕头早有准备,切了上好的牛肉,打满了一壶酒,披着林间的日光,闻着马蹄踏起的泥土草香,倒也惬意。
姜寒烟揭开酒壶,仰头畅饮一大口,继而吟道:“晴空当头酒一壶,陌上走马,一人微醺、一人微醺,执剑两袖轻,山河一步遥,哈哈。”
酒,当职之后就很少无故而沾了,莫不是被风飘飘传染,勾起了沉睡已久的酒虫?女捕的自制力不该那么差。
“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她自言自语道。
座下的马儿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在姜寒烟正疑惑的时候,惊帆又迈开蹄子,却朝着林中幽深的地方走去。
“嘿,老伙计,你要带我去哪儿?我们走错路了。”
可是惊帆并没有调头,一直带着姜寒烟穿过幽深树林,来到了一片绿草如茵的山湖边,花树参差,日照碧波,林间小鸟啾鸣,水中涟漪微漾,微风拂面,叫人心摇神驰。
惊帆驻足了,点了几下马头,用鼻息哼哧了一下,姜寒烟哈哈大笑,“哈哈,好~老伙计,我们就在这儿歇会儿脚。”
她翻身下马,将佩剑挂在马上,面对湖光山色,抻了抻筋骨,松了松肩膀,惊帆踩着青草低头进食。姜寒烟环顾四周,嘴角一弯,解开了腰带。
外衣内衬随意的散放在岸边,只剩下贴身的布,姜寒烟裹着裤腿就下了水,肚兜什么的,是没有的,出门在外她一直都缠的裹胸布,现在也是。裹胸布只遮住了胸前的风光,光着臂膀和线条明朗的腰腹,下身就一条亵裤,卷上了膝盖,矫健的小腿也露在外面,豪放而健美,反正这里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