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怀孕了之后,她就从任家搬出来了,根本不知道任弛已经带着秦姗和任修文跑了。
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原来可以狠心到这种地步。
怒火已经彻底席卷了他的大脑,顾景琛嘶哑的嗓音阴沉,“这个野种该死。”
顾景琛松开手,对着跌倒在地上的任宁芮就是狠狠的两脚,踹在她的小腹之上。
“啊!”任宁芮腹中剧痛,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从身下弥漫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地板。
她的孩子……
晕过去之前,任宁芮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恨意。
……
顾辞宴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发现房间里黑着,只有茶几上摆着几盏蜡烛,发着橘黄的微光,烛火旁还摆着两杯红酒,一个小蛋糕和一支玫瑰花。
老婆呢?
究竟是想干什么?
他今晚应酬回来,江晚榆就神神秘秘的,要他洗完澡也别换睡衣,跟平时一样穿就好。
身后传来极轻的铃铛的声响,顾辞宴一转身,就被江晚榆扑了个满怀,被她抱着后退,跌坐在茶几旁的沙发里。
渐渐适应了黑暗,顾辞宴大手扶着她的腰,挑眉看向坐在他身上的人,眸色沉沉。
江晚榆身上也穿着白衬衫,大概是他的,领口有些大,露出一片锁骨,松松垮垮地遮住了她的大腿根,往下就是笔直白嫩的腿。
“你不许动。”江晚榆杏眸润亮,眼里还有几丝兴奋。
不知道江晚榆从哪里掏出来的红色绸缎,把顾辞宴的手背在身后,手法有些生疏绕过手臂,腰间,最后把他的手束缚在身后。
顾辞宴任她随意摆弄,不过眸色幽暗,一瞬不瞬地盯着江晚榆。
【看看看,不给你看。】
【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我蒙顾辞宴的眼睛啦!】
江晚榆松开他的领带,抽了出来,挡住了那双摄人心魄的狭眸。
胸口被玫瑰花轻轻碾过,顾辞宴呼吸一滞。
耳边还伴着时不时发出的清脆铃声,像是从江晚榆身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