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新跟罗宝荣同在勤政殿商议推进新改革一事。
闻声镇国大将军到,几人停下等候皇帝进一步旨意。
“爱卿先退下。”时廓沉声,两位大人都退了下去。
荣灿阔步而入,手中拿着一本奏折,交给王公公后转交给了时廓。
“请皇上恩准!”荣灿道。
时廓冷着脸摊开奏折,眸色凝视深深颤动,他有些不敢置信直视荣灿:“你当真愿意交出兵权去寒玗镇守边疆?”
“臣愿意。”
时廓恍然间想起二人幼时一起玩耍场景,说句真心话,荣灿是自己恩人。而自己却因为一个爱而不得的女人伤了这份情谊。
愧疚吧。
“我同意你去,至于兵权你暂且保管吧。”时廓闭上了眼睛,心里仿佛空了一块,顿时也感觉周围冷了许多。
深宫除了权衡利弊与算计,仿佛再不剩什么。
“臣已经无心战争,只想守着妻女平淡度过一生。请圣上成全!”荣灿又道。
“可寒玗那么冷,叔伯习惯可恙恙如何能习惯?她自幼在南方长大,无论饮食跟起居都适应南方气候!”时廓低沉问道。
“寒玗的夏季并没有那么冷,等到入冬我便带她四处周游。”
“可长途难行,万一途中生病又该怎么办?恙恙她一向身娇肉贵…”
荣灿声音陡然提高:“皇上当真如此关爱她就不该囚禁她!你明明知道她爱自由,不喜束缚你这一年多究竟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时廓登时沉默。
久久不言语,许久,他叹了口气,仿佛苍老十岁般虚弱道:“她生病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王公公听闻时廓声音不对,顾不上死不死罪直接闯了进来:“圣上您得保重身子啊!”
紧跟着转头传太医。
不一会熙熙攘攘来了十来个太医,把脉的把脉,熬药的熬药。
荣灿等了会,临走之际才听到时廓虚弱道:“叔伯安心带她走吧,你的要求我都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