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旭萍愈发愧疚了,她的爱跟芜子琢的比起来太小气。怪不得荣灿能喜欢她,她也开始喜欢她。
下了早朝,时廓径直去了储秀宫,芜子琢此时也在。
熏香袅袅,屋内格外和谐,时廓站在殿门外,殿内偶尔传来笑声。广艺精神大好,芜子琢也很开心。
王公公开门,芜子琢回头看到时廓来,脸色沉了沉。
广艺握住她的手,微微摇头后站了起身:“臣妾恭迎圣上!”
芜子琢正要起身行礼时,时廓的手却搭了下来:“坐,不必多礼。”
“你们聊,我肚子有些饿,先回去吃点东西。”芜子琢还是站了起来。
广艺神色一变,想拦也没拦住,这不芜子琢刚走,时廓亦跟着去了。
花园,芜子琢闷着头往前走,身子不自觉的就想逃离有时廓的地方。
却在花园拐角时,由于盲区的关系,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她茫然抬头,映入眼帘的人让她浑身紧绷,下沉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对不起…”
她下意识后退,躲避来人的视线。
就像受惊吓的兔子,惶恐不安。
“你这丫头未免太鲁莽。”这么宽敞的路,竟能笔直撞上人,荣灿的胸膛倒无事,可她的额头却红了一片。
一句丫头二字,又让她眼眶微润,她死命掐着自己手心,逼着收回眼泪。
身后恰是传来时廓声音:“叔伯怎么来了?”
荣灿拱手单膝行礼:“臣在勤政殿没有看到圣上,便想着在门口等。正好看这儿的花开的盛,就打算过来看看,不愧是御花园最名贵的品种。”
芜子琢身后一片花是洋花,从吐蕃挪来,本来大家都以为养不活,没成想不仅种活了还开的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