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结束,时廓佩服道:“叔伯不愧为镇国大将军,即便受伤失忆棋艺仍是不减。吾认输!”
时廓输的大方,莞尔一笑命人将棋收了起来。
“圣上承让!”荣灿应声。
就在这时,王公公上了来,面色为难道:“圣上,取画儿的太监没来,倒是夫人来了…”
王公公说罢目光有些为难的看向荣灿,“要不请大将军稍等片刻,等画儿到我亲自命人送您府上?”
像是赶他走似的。
荣灿略略沉默,片刻外头声音响起:“夫人到!”
看来他也走不掉了,时廓却在这时为难道:“有请叔伯暂闭片刻,吾这夫人有些…怕丑,不太愿意见生人。”
荣灿起身,走入屏风后。
这屏风连着时廓休息的湘殿,虽然不大可也不会委屈了人。
书殿恢复以往,芜子琢一颗心悬起,她强忍恶心推开门,当看到案前端坐正处理公务的男人,眸子冷了冷。
距离上次出宫过了三日,这次突然传旨又为何。所幸外头太阳高照,她也不担心他欲行不轨。
“恙恙来找我有何事?”时廓莞尔一笑,放下手中奏折向她走近。
芜子琢一愣,刚要开口问,明明是你差王公公叫我来,怎么会问我来找你什么事?
她蹙眉。
时廓立马握住她的手,亲昵一笑:“可是想我了?”
“青天白日的,皇上莫不是喝醉了酒?”芜子琢有些不悦,只想赶紧挣脱他离开这儿。
谁知时廓竟俯身她耳边,脸色古怪小声道了句:“有人跟我举报,芜昊下葬他祖父的仪式不对,让我细究来着。恙恙也知道,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他若犯了错,我如何能包庇?”
芜子琢脸色漆黑,压低了声音回问:“说吧,你想我怎么做?”
二人谈话声音极低,像极了暧昧的耳语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