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心里狠狠的一紧,但是也是很是镇定没说什么莫名的退下去了。皇上如今的脾气一时好一时坏,她也是要小心翼翼的慢慢想着怎么做才是更好的,只是皇上似乎还是这样。
“永寿宫那边情况究竟如何?你今日去看见贵妃了么?真如那个说的这么差?内务司那边是怎么做是的?一个一个都是要掉脑袋?”
“奴才......奴才这次没见到贵妃娘娘,永寿宫里如今的情况奴才也不是太清楚,皇上要是实在担心不如自己去看看贵妃娘娘。奴才如今真是没用。”
“她和安亲王的事情她一句话都不说不就是相当于默认了这件事情,她哪里要朕来看,在她心里还是她表哥更重要。”也不知道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自己和自己较劲自己在幻想靳云舒有一日会不会服个软,只是可惜始终都是他想的太多了,靳云舒始终都没想过这些。
“皇上相信那个印章是贵妃娘娘的吗?奴才总是觉得似乎不是?”陈长风试探的问了问。皇上心里的想法陈长风原本以为自己是了解的,但是今日看到那样的贵妃娘娘,他对自己也产生了质疑,皇上的想法就不是人能猜测的。
“那个东西她和朕说过,是她第一次学会写自己的名字,自己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太傅亲手刻好的,这个天下独一无二,你说朕应该怎么想?如果是你你又怎么想?”
正月初一在太和殿的这一场闹剧在三个时辰之内就传遍了整个上京,这样的三角关系原本就是上好的茶余饭后的谈资,传播的速度自然也是最快的。清贵世家靳氏一族的嫡长女贵妃娘娘和安亲王之间这么多年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名的关系。
靳太傅是没有去年初一的太和殿参拜,但是这样的消息很快也就传到他这里来了,毕竟世家桃李满天下不是一句不存在的空话。一时间整个国公府都是肃穆的。
“胡闹,人家找贵妃娘娘的麻烦,我们自家人也是这般的让人心寒哪丫头呢?老二家的人呢?靳氏一族家规在上,他们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父亲,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您就不要如此大动肝火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不会有什么更坏的结果了,如今若是真的将老二家的上京人,一个一个的都不知道会怎么说我们家,贵妃娘娘不希望有这样的事情再生枝节。”
靳阙似乎是一瞬间老了很多一个是他从小一点一点的看着长大的孙辈,一个是他另外一个孙辈,即使没有那么疼爱,但是还是一家人。如此贵妃娘娘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真的要就这样放弃吗?可是明明这些都不是事实。
“父亲,您身子不好还是好好养着身子前面的事情交给儿子吧。即使不能处置到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至少也能维持世家的体面,实在不行我们就卸甲归田重新回归城去。”
“你的女儿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你这个做父亲的就没什么好说的吗?云舒这辈子实在是太苦了,从小到大都是背着那么多责任活着,最后连命都搭进去了。我这个祖父实在是太对不起孩子了,什么都没为孩子做最后让他落了一个这样的结果。”
靳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自家的父亲,贵妃娘娘如今的情况是谁都不愿意这样看着的,但是他们能做的就是有限的,可是贵妃娘娘是父亲一手带大的,感情非比寻常如今这样真肯定是难过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有个结果。
关于贵妃娘娘究竟有没有红杏出墙,但是这个问题终究就只有皇上发了一顿火之后就结束了,他们也不知道皇上是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总之皇上现在对靳国公府的态度很是暧昧,不说话,不处置,不表态整个一个沉默不言的态度。不管是多少人上奏要求在安亲王的事情上一齐处置皇上都是一律压下去不作回应。
一旬的时间罢了靳国公的身子几乎是急转直下,真真是病来如山倒,恶化的速度比太皇太后还要快,眼看就要是弥留之际的时候了,只是还是苦苦的的再撑着,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让他这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