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答案很肯定，但最终，他什么都没说。

突然话锋一转，道：“你这成语倒是长进了不少。”

“是吗，我也是这么想的！”

在这一瞬间，卡尔的心情变得无比的复杂，就仿佛是一只柔软的大手将他的心紧紧地攥住。

“我很好!”秦观当然知道卡尔打来了什么电话。

这个男人一向很会察言观色，虽然大部分时间都不在他的身边，但是周围发生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所以江词并不担心他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他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敌意。

他并不是看不起特工，而是在卡尔或者萧径面前，他可以放弃自己的信念，也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出来。

她很信任他们，也很清楚，这两个人是绝对不会让人拒绝的。

“不错？我问过你了么？”卡尔打趣道。

“……”江词。

“小江，如果你不开心，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当你的备胎，不对，我可能会成为你最值得信赖的人。”卡尔很有耐心的说道。

其实所有人都清楚，他只不过是顺势而为，以大局为重，萧径无法抗拒，也无法抗拒。

在他们的逼迫下，江词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利。

说到底，他跟江词之间的感情很淡，很空虚，不像萧径那么深情，也不像周路遥那么单纯，他给江词留下的，只有最深刻的痛苦与恐惧。

这种感觉，会不会演变成现在所说的“深爱”？就算进化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但真的能保证品质和质量吗？

江词不清楚，但他很清楚，这件事他不可能猜到，所以也就没有多想。

“江，别再喜欢他了，你知道的，你爱他，只会让你更受伤。”卡尔见他不说话，忍不住安慰道。

“你早就知道了一切，你也知道，你不是做不到这一点，而是你习惯了随心所欲，随波逐流，随波逐流。”

“好了，卡尔。”那人看了看染上金边的天色，天已经亮了。

一夜无话……

“你为什么不说，让我死心，不要喜欢他？”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卡尔打趣道：“那就不要爱他了，爱我吧，爱我对你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