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原来我是这种人吗？”

男人那笑容中满是无奈与悲伤，他眼神空洞而黯淡，原本深邃的眼眸此刻被忧伤填满。

那苦笑如同破碎的镜子，折射出他内心的痛苦，他微微低下头，想要隐藏起一些东西。

季寒舟的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男人双手紧紧握拳，又缓缓松开，仿佛在与自己的情绪做着斗争。那苦笑中蕴含的难过，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我什么都没做，出现在这是因为你，他出事了，你会难过。”

这回轮到黎陌沉默了。

她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季寒舟三番五次帮她，她怎会不知，可这段感情本就是无果的，与其给他希望，不如永远把这份情画上句号。

至于欠季寒舟的，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还清，或许早就还不起了吧。

“不好意思，季少爷，少爷出事之后黎小姐情绪不稳定，请多包涵。”

斯特凡及时出来打着圆场。

季寒舟：“无碍，我跟黎陌单独说几句话行吗？”

斯特凡犹豫着：“这……”

季寒舟：“我不会把她偷偷带走，只是说句话而已。”

黎陌：“斯特凡，念念，你们等我一会。”

斯特凡、姜宛念：“好。”

等到周围人散去，只剩他们二人的时候。

黎陌再次开口，语气比刚刚好了一点。

“刚刚……抱歉，我的错，我只是想关心我丈夫的安全。”

黎陌一字一顿的回答道。

“你们成婚了？”

“快了。”

“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