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可以看得更清那些字画,高茗毅仔细品味,左右踱步,啧啧称奇。
“诶……”一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人。
定睛一看,原来是谢郎清。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高茗毅翻了个白眼,谢郎清则非常有礼:“见过太,高公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高茗毅收起高傲:“你怎么也来了?”
谢郎清面带微笑:“闻说四公子第二的申公子时有佳作,遂来拜赏。”举起手掌,贴到嘴边,意思是打算说悄悄话。
高茗毅控制不住八卦的心理,先放下对情敌的成见,乖乖把耳朵递过去。
“太子,有争议的四公子第二,也就是冷贽斧,一连来了好几天,就是准备等申梓澹出现,给他找不痛快。”谢郎清低声说。
左右不是驰高国人,高茗毅激动了:“那申梓澹来了吗?”
“高公子莫急,今天是交作品的最后一天,料想,申公子会出现的。”
高茗毅也顾不得情敌不情敌的了,他只想看好戏。
书肆很大,二楼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高茗毅坐在椅子上,一边假模假样地欣赏高悬的字画,一边偷偷观察面无表情的冷贽斧。
申梓澹的好戏没来,姜嘉亭的好戏先来了。
“阳晖,你多少天没来看我了?”姜嘉亭的声音不大不小,一楼喧闹的百姓听不见,二楼的高位者都听见了,“字画上的女人有那么好看吗?我一个大活人不比字画好看?”
阳晖尴尬地拉她:“嘉亭,别这样。”
两人拉拉扯扯,冷贽斧似是等急了,干脆走去阳晖那里:“阳公子都有佳人了,怎么还去覃姑娘那里求亲?”
阳晖惊恐万分,下一息,姜嘉亭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拽着阳晖的衣领:“你去向别的女子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