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洛洛一直扶着人,还给池柏揉身后的伤,心疼得都快落泪了。
池柏:“走吧,我们进去。”
刚一说完,就被杨洛洛小心扛了起来。
“池柏!”
“你要真跟他走了,我们就真完了!”
池柏视线回头,可那目光,似乎多看一眼,都是徒增厌恶。
“早完了。”
“周栩让,你一直以来都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不过就是我包养的一个玩意儿,一直以来都太自视甚高了,但我现在腻了,把你甩了。”
这对一向注重脸面的周栩让而言,才是暴击。
“池柏——”
房门一关,隔音效果极好的门墙,就将周栩让所有的叫嚣都挡在门外。
杨洛洛把池柏放到了沙发上,让池柏趴着身子,又去柜子里翻找跌打药酒。
等杨洛洛拿过药酒后,发现池柏正在搬弄他的手机。
“骨头不会断了吧?”
“怎么可能?好歹我也是一个,没那么娇弱。”
杨洛洛觉得池柏就是娇弱,是小少爷。
他轻轻的掀开池柏后腰的衣服,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白,再就是青紫交加,那一团隐隐还有脚印的痕迹。
他刚准备倒药酒在手上,池柏就拒了。
“你还是先去处理一下你脸上的伤吧,脸怎么着都比腰重要。”
杨洛洛动作不变,倒了药酒在消过毒的手心,含着两泡泪,搓了搓,就下了手。
“你重要。”
池柏打字的手一顿,索性也不打了,改为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