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要找的是一个能睡他的,而不是被他睡的!”
池柏身形一顿,将周栩让惊世骇俗的言论尽收耳底。
“只有我们俩是最契合的,你不明白吗?”
他的话让池柏神思凝滞。
池柏都快忘了,他和周栩让不是普通的情侣,是。
是异类。
察觉到池柏的僵硬,所以这个问题杨洛洛也代池柏回了。
“是不是我其实不重要,但不会是你就好了。”
杨洛洛的态度,更多的是一种成全,同时也更遭周栩让的记恨。
周栩让也将矛头指向了杨洛洛。
勾唇讽刺得直笑,轻蔑得狂妄,挑衅得狰狞。
“那你呢?”
“你喜欢他的话,我就不信你不介意?”
“家里住进去了吧?那应该也知道我和他以前有多亲密,这么多年,他早被我睡透了。”
周栩让的话让池柏回神,因为被浇了一大盆冰水。
他侧目,那双清润眸子里萦绕的凶祟已经冲出来了,手臂的肌肉也僵硬得发烫。
不,不是僵硬,而是勃发,是蠢蠢欲动。
杨洛洛勉强维持镇定:“你炫耀的资本未必太微不足道了一些。”
周栩让咬牙,眼珠子腾冲阴戾,好似淬了毒的蟒蛇。
可为了维持自己的从容,又抽动嘴角笑了笑。
“行啊,这微不足道,那还有其他的呢。”
“除了上次那种照片,你觉得我手里会不会还有别的?”
周栩让的挑眉威胁,简直就是杀伤力十足的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