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宏盛刚想开口继续说什么,却被曾父猛地一脚踢开。
这一脚,毫不留情,实实在在。
曾父人称含月道君,此刻站在夏清蕴的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他凝视着夏清蕴,仿佛想要透过她的双眼,窥探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你对于三岁前的记忆,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含月道君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又夹杂着几分无奈。
夏清蕴坦然面对含月道君的审视,她诚实地回答道,“含月道君,我确实对三岁前的任何事情都没有记忆。在这件事上,我没有必要撒谎。”
含月道君叹了口气,似乎对夏清蕴的回答既感到失望,又感到无奈。
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那你能跟我说说,你在玄天宗的情况吗?”
夏清蕴觉得那些过往的纷扰并没有太多值得提及的地方,“也就那样吧,遇到了一些事情,不过现在一切都挺好的。”
那些事情,毕竟她没有亲身经历,也并非出自她的手笔,所以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现在的她,过得相当不错。只是,那个魏嘉义和他的主子还没有解决,这让她心中始终有些不安。
若是能把他们解决掉,她的日子或许能过得更加舒坦。
曾父听完,沉默了良久,从她的语气中,他能够感受到她曾经所经历的艰辛与不易。
“你心中可有怨恨?”曾父轻声问道。
夏清蕴微微侧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没有怨恨。”
她坦诚地望向曾父,继续说道,“实不相瞒,若非因为被魏嘉义追杀,我是不会离开宗门的。”
“我享受在宗门里的生活,那里的日子宁静而安逸,让我感到十分满足。我并没有追求修炼到何种境界的强烈愿望,自然也没有理由去怨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