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安习惯性的蹲跪在她面前,紧张的问:“可是走的腰疼了?”
姜翎不理会他的问题,低头望着他,“我知晓你的难处,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又顾忌着孩子,上回也不愿意碰我,肯定是难受的,我都明白。”
她粲然一笑,仿佛还带着责怪,“你想纳妾,该早与我说,何必去那种地方,鱼龙混杂的,没的自降身份,你与我说了,我又不会不应。”
周景安急得忙摇头,“不是的,翎儿,我从未想过纳妾,你这么好,我此生有你一人就够了,哪里还看得上旁人。”
他抬头看着她,眼神恳切。
“我哪里是不愿意碰你,我只是害怕伤了你,让你难受,孩子哪里有你重要,翎儿你莫要如此想。”
任他怎么说,姜翎都一副笑模样,温和的很。
她浅浅笑着,“我与你是夫妻,自然会体谅你,你不必说这些话来哄骗我。”
“春香院是吧,你可有看上的姑娘?若是这几日她伺候你伺候的不错,便把她纳进府来也无妨,我不是不能容人的人。”
她一副为他着想,宽容大度的正房姿态,将周景安急的眼眶都红了。
“没有,我谁也没碰,真的。”他殷切的望着她,“翎儿,这几日我早出晚归是因着皇上命我查探地下赌场的事。”
“有人趁这几年大乾不安稳,与官员勾结,在地下开设赌场,欺压百姓,致使平民百姓倾家荡产只得卖身为奴。”周景安急着解释,三两句话说的明明白白。
“他们甚至与勾栏妓院沆瀣一气,致使许多冤案,扰乱行业规律,破坏国家安定,隐隐有腐蚀朝廷官员之势,刻不容缓,故而这一个月以来我都是在忙这件事,力能一举拔除祸根。”
周景安接着说。
“我查到朝中有官员涉及其中,所以刻意接近,也是为了暗中调查,故而跟他们去了春香院,如今事情已经解决了,祸根拔除,我再也不会去了。”
他急切的很,不禁轻轻握住姜翎的手,一双眼眸含着恳切不安望着她。
“这几日未与你说实话是怕你多想,你怀孕辛苦,我怕你多忧多思,只想着快些解决就能多陪陪你,谁知竟让你误会了,是我的错,翎儿原谅我好不好?”
姜翎始终一副淡然的模样,等他说完,才无奈一笑。
“你何苦编这么大一个故事来哄我?”
她的笑容终于现出些苦涩,“我都说了,不会阻拦你纳妾,就算是养外室也无妨,你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