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姝越想越不是心思,终于坐不住了,做了一个深呼吸,“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又回到卧室,直接掀开了何树华盖在头上的被子,抿紧嘴唇问道:“你刚才想干嘛?”
何树华不敢看冯玉姝的眼睛,声如蚊鸣:“没、没想干啥,我、我喝多了,头、头好晕……”
何树华故技重施想盖回被子做缩头乌龟,结果冯玉姝干脆利落的把薄被给扔地板上了。
冯玉姝扯住了何树华的衬衫领子,脸颊凑近,语气威胁:“说啊,你刚才到底什么意思?”
何树华连连摇头:“没啥意思,我困了……”
冯玉姝轻眯了眼:“没啥意思到底是啥意思?”
气若幽兰,温暖如风,何树华眼眸本能的移到冯玉姝粉嫩的唇腹上,立马闭上了眼,嘴里低声碎碎念:“南无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何树华正做着“自我催眠”,突然唇腹上一软,一触即离。
何树华惊得睁开眼睛,冯玉姝再次低头,唇腹再次相撞了,再次一触即离。
冯玉姝红着脸道:“你说的是、是这个意思吗?”
何树华木偶似的点了点头。
他比玉姝大了整整七岁,甚至可以说是看着玉姝长大的,虽说确定了彼此的心意,但总觉得哪里怪……就好像有种犯罪的感觉。
现在玉姝主动吻了他,就如同窗户纸突然被捅开射进了阳光,如同武学白痴被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立马就升级到下一层阶了。
何树华意犹未尽,想要继续,冯玉姝已经低头,捡起先前被扔地上的簿被,重新盖了何树华一头一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