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看他们柜台上面空空的,花镶说道:“这里还可以摆些果脯蜜饯、蚕豆花生之类的,相信生意应该不错。”
老板忙笑着拱手:“多谢大人指点。”
正要出门时,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闯了进来,叫嚷道:“听说你们这里可以赌博?”
之前花镶虽然抓过赌,不过却是百禁不止,这个汉子就是其中翘楚,经常攒局引一些人去与他们赌。
在大夏,开赌坊都是合法的,一个闲汉攒局聚赌,她即便抓了,也只能打几板子而已。
但这个家伙是皮厚抗打的,竟是屡教不改。
看到县太爷也在,这汉子下意识一抖,上前见了见礼。
花镶问道:“是你想赌?”
汉子忙道:“不敢。”
倒不像是害怕的样子。
这是番茗县第一个让她感到头疼的人,很有几分无奈:“跟来。以后这里你也不能进,让我知道了就不是几板子的事了。”
汉子很不情愿,却只能挪着步子跟上去。
花镶回头瞧了一眼,叹口气。
卫谌道:“这人好赌?若是担心他带坏风气,赶出城就是了。”
花镶的确可以这么做,连借口都不用想,“谌哥,你不知道,这人本性不坏,就是喜好赌博之术。也孝顺,虽然经常赌,可是没让他家里的老母亲挨过饿。其实那些专门设赌局害人的,现在都还在牢里待着呢。”
“有那些人的惩戒在前,其他爱赌的早就改了,就他还敢继续赌,偏他的行为也没有恶劣到需要关起来的地步。”
卫谌想了想,道:“不如给他找个正经事做。”
“嗯”,花镶点头,“左老板那个会所容易出现闹事的,我看能不能让他去做个镇场子的打手。”
就是有些担心这人会把那里的客人带得一起赌。
出了麻将馆没多远,是一个四周围着栅栏的游乐场,里面叽叽喳喳的聚了一堆孩子。
游乐场里不仅有滑梯有旋转木马,还有需要人力驱动的一排小火车,每个车位上都有安全带,木轨道在假山上蜿蜒,是游乐场最瘦孩子们欢迎的所在。
小火车也是最贵的,坐一次转两圈就需要十文钱,但等在那里的孩子依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