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后的维拉妮卡及时伸出手拉住她,“谢芜女士,你还好吗?”
“没事。”
“阿芜,你怎么了?”
维妮儿闻声回头看来。
谢芜缓过神来,被挤压的感觉已经消失,她站稳身子再次回答:“没事,走吧。”
一行人走进酒店大门。
酒店的人员们,看见维拉妮卡与谢芜进来时,神色立刻变得慌张起来,原本站在电梯口的安保人员,现在全站在大门的方向去。
还有不少的安保人员齐齐地往大门的方向走去,站在大门四周,有一种要将这座酒店严加看管的感觉。
谢芜看到这个症状,眸色暗了暗。
她侧头看向身边的维拉妮卡。
维拉妮卡站在小悬浮车上,神色平淡,不畏不惧。
维拉妮卡与她一样,只身入局,想的是置死地而后生。
叮。
等待的电梯从高层到了眼前。
电梯门一打开。
走出来的人是凌寒。
凌寒看见在门外等候的人,面瘫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但最后,他朝着谢芜微微弯腰,恭敬道:“主人,中午好。”
“中午好,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