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做会更卑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在他眼中顾鸣洲是个很光明磊落的人,他不会把他拉入那样的深渊。
刚才对沈时新说这些话,只不过看不惯他那得意的模样。
不管怎么样,他是会选择祝福的。
两人走到值班室,顾鸣洲掏出纸巾给他擦手,“你也是个实心的,我们科的厕所为了方便患者都有坡的,所以没问题。”
“随便送过去就过来吃饭了呗,傻乎乎的。”
刚才还满腔怒火的沈时新在顾鸣洲的温柔攻势下已经彻底平息。
但是他还有点疑问,他紧紧的盯着顾鸣洲的眼睛。
“这个时宴你觉得怎么样?”
“嗯,一个比较倒霉的孩子吧!我更同情他妈妈。”
顾鸣洲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就是在说一个很平常的事情。
很好,沈时新确认了他顾哥是非常有男德的,真的做到了专注自家。
就算别人想用各种方式引起关注,但在他看来都不重要。
虽然沈时新那股火下去了,但是一想到时宴说的那句话,顾鸣洲很了解他的身体,他就有点吃醋。
沈时新抱着手靠在后面的椅子上,“我不想动。”
顾鸣洲坐在他旁边笑了笑,然后准备给他喂饭,刚吃了几口沈时新要把脚放在他腿上。
他轻轻拍了一下沈时新的脚,“先好好吃饭。”
沈时新是真的想好好整他的,但是这毕竟在值班室,等会谁进来看到也不好。
就这样一直忍到晚上回家,顾鸣洲下午又临时做了台手术,回来就先去洗澡了,等他出来发现沈时新已经在卧室了。
看到被窝里露出的一半脚腕,顾鸣洲过去一把捏着他的脚腕。
本来是想把人拖到自己怀里的,结果沈时新这是脱了个精光啊!
沈时新顺势用脚缠在顾鸣洲腰上,他的下巴顶在顾鸣洲的肩膀。
“你现在快点看,把我身上所有地方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