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稠，牛果没出去乱跑兼职，肤色不知不觉白了回来，如羊脂膏玉般的细嫩白皙，任何一点带着重量的摩擦难免留下旖旎的红痕。

风暴早已停止，刮得她“遍体鳞伤”，牛果藏在被子里的手抖着系紧腰带后，偏头，江禹舟平躺着，一条腿曲起，一只手覆在眼睛上，将心头歇斯底里的野兽关回笼。

牛果慢吞吞移过去，将他的手拉下来，看他被Y｜望烫红的眼：“你还好吧。”

江禹舟闭了闭眼，又睁开，牛果的声音，她的眼，她的唇都成了磨人的利器。

“不好。”江禹舟克制着，和她一样侧着身，夹着无措委屈：“难受，帮帮我。”

声音沙哑着，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性｜感。

男朋友自给自足了次，牛果学着。

一边跟他说点话转移注意力。

“你爸会不会不喜欢我？给我一张支票什么的让我离开？”

江禹舟分着心，漫不经心的：“那你答不答应？”

牛果不假思索：“那就看你爸给多少吧，也许够我一本子不愁吃穿，可能会答应。”

“……”

“别乱想，我爸我不会不喜欢你。”

牛果好奇：“你家不用跟电视里的豪门一样联姻吗？要求门当户对？”

“其实没那么夸张，至少在我们家还不需要牺牲我巩固利益。”江禹舟玩弄着牛果浴袍上的腰带，一松一紧，再拉。

他笑了瞬，举个例子：“就像现在我确定你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半个人已经是我的了，不会绑着你，等哪天我发现你不爱我了，随时可能逃跑，可能会采取点非常规手段留住你。”

他吐着灼热的气息，轻轻靠近，长指似有若无在牛果眉眼间碰触，那样温柔的眼神里仿佛真藏着骇人的恶魔，情况一但不受控，便会将锋利的爪牙彻底释放出来。

腰间蝴蝶结一点点溜走，牛果吞了吞口水，提醒他：“江禹舟你别变态啊。”

无意间一个用力，让对方倒抽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