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停云是自己走的。

这一次，他没有再有任何不甘心。

也没有再大闹。

像是心死了一般。

而今天请来的人，薄行之也让底下人将人送回去了，因为他感觉到林声笙的情绪不好。

也不可能有心情再庆祝。

林声笙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样子让薄行之很心慌。

他决定老实交代。

坦白从宽吗。“声笙，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我是见你不乐意告诉我，我知道你不想我知晓，可是我又担心你，我怕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帮不了你，等有一天你有危险，我只能光看着，所以就暗地里查了。”

“你知道多少了？”林声笙的声音很冷，倒不是因为这件怪他，而是她居然没有发现他一直瞒着她。

“应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薄行之叹气。

坐一边都能感觉到林声笙身上的冷气，早知道早点告诉她了。

主要也是不知道这薄停云会突然这样闹出来。

“什么时候知道的？”林声笙也说不清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既不是愤怒，也不是伤心。

刚才难过哭也哭过了。

再难过，她也无法改变过去。

她能掌握的就是现在和未来。

“商酌言那天来的时候告诉我的……但是他知道的太少了，不过也给了我不少提示，然后我就从薄停云那边下手了。”

薄行之认错的态度极好。

老实又本分。

林声笙也没有想为难他，只是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生气了？还是说你真的听了薄停云的话，我不是……”薄行之拿捏不准林声笙的意思。

“没生气……”林声笙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