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不可·····啊······”福安在后面无力的把话说完,“这产房,有忌讳的啊·······”
除了端午,没人注意到福安的话。
谢君恒抱着小皇后,还轻轻颠了颠,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回了正殿内室。
“清歌,你辛苦了。”
“嗯。”沈清歌无力的回了一声,“以后不生了,看您的孩子们就知道了,儿子是女儿的三倍。”
y染色体的自私,真不是一般的霸道······
谢君恒轻轻的在她额头落了一吻,“朕知道了。
”然后着福安去找王院判取药了。
福安取来的药,在三个月后才派上用场,因为皇后娘娘高挂免战牌三个月,要仔细调养。
床榻上,床幔内,已经是如火的热烈,沈清歌抱着谢君恒宽厚的背,像是离水许久的鱼······
但是,却在见到没有羊肠膜的时候,抵住了他的胸膛,好家伙,都烫手。
但是,没有烫走沈清歌的理智,“陛下,那东西·······”
“不必,朕有更好的办法,经过试验了,万无一失。”谢君恒说完,又生怕被误会,连忙解释道:“别人试验的!”
沈清歌笑着搂住他的脖颈,往下一拉,“这样也好,陛下和我离得更近,没有隔阂。”
谢君恒的脑海中炸了花,红晕从耳根到脸颊,喘息着道:“东西被撞破,也不能只怪朕,皇后说的话,实在是像浇在欲火上的油·····”
娇笑声响起,透过床幔传到殿门外,只是隐隐约约的声音。
福安在外面,看着天空,暗道:又是一年春景色啊,星星比冬天的时候,亮多了······
他一定会成为第一个内侍出身,但是写书记录天文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