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芫清摆了摆手,“簌簌不必急着掩饰什么,只是你或许不知道,论做生意,谁都比不上我身边这位。”
季思年莞尔一笑,脊背都挺直了。
灵琼抬起头小心的看了季思年一眼,接着就沉默的咬着手指,整桩事件似乎和她没关系一般。
付芫清接着道:“若没记错,靖王殿下手中的盐货生意,与风鸣楼的重合了许多。所以,风鸣楼的背后之人,就是咱们那位看似不管世事,瘸了腿的王爷吧。”
“仅凭这一条如何能够判断,靖王毕竟是圣上胞弟,有心与我们争生意,风鸣楼又岂敢不从。”
这样一来就是将付芫清说的话给认了下来。
付芫清:“簌簌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可前几日分明有人看到你去了靖王府。”
“你胡说!”簌簌立刻反驳出口,“我那是……”
过了好半晌,簌簌才反应过来,她僵硬的转过头,脸颊涨红,“你诈我。”
付芫清无奈的摊了摊手,“可簌簌姑娘认了不是。”
她起身,背着手在两人面前走来走去,“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靖王既然只让你在茶中下了最低级的蒙汗药,那便说明他已经将我们的身份告诉了你们,我们身手如何,他自然知道。簌簌既然能在这种地方待了这么久,岂会什么本事都没有?”
灵琼顿时惊的捂住了嘴,她疯狂的摇动簌簌的身子,“姐姐!姐姐!”
付芫清走到季思年身旁,盯着她们的同时,小声道:“打个赌如何?猜猜簌簌姑娘会不会武功?”
季思年回她:“不会。”
“这么肯定?”付芫清讶异了一下,“这可不像是靖王殿下的作风。”
簌簌被喊的烦了,她最终叹了口气,“烦请付小姐为我解开。”
付芫清:“你不会武功?”
簌簌抬眸,眼里颇为不解,“往日来闹事的人侍卫就能解决掉,我平日里练舞都够累了,哪里来的时间习武。二位的话……怕是谁来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