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宁蓦地打住他的吩咐:“不行!”
顾霆洲怒极了,这安宁宁屡次忤逆他的话,指着不由分说就斥责道:“安宁宁你不要仗着魔尊他们在这里你就可以任意妄为。你就是一个废物小弟子而已!”
申屠澜夜将安宁宁护在怀里挡在她前面:“顾霆洲,注意你说话的语气。你再说一句我妻别怪我现在就跟你不客气。”
“你!申屠澜夜你才刚刚恢复身份就敢这么放肆,居心叵测。”
“你骂我妻子我还打不了你了?笑死。”
申屠澜夜如果不是手被宁宁牵着,他早就冲上去了。
这个理由就算他暴揍顾霆洲一顿谁都不敢有怨言。
安宁宁探出头来解释自己为什么说不行的原因:“你们听我说完,明天不是要开审判大会吗?白晰月就是要审判的人,我认为要把她锁在大会的广场,让所有人都看到才对,这才是公平。
你要是放到水牢,不好意思,顾霆洲,我不相信你,很多人也不会相信你,你别忘记了你的嫌疑还是未完全撇清的。你要是对白晰月做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申屠澜夜比顾霆洲还要高半个头,护着自己的小娇妻蔑视地俯视顾霆洲:“顾霆洲,宁宁是有远见要保护好重要证人有何不可?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
安宁宁直呼其名让顾霆洲好不生气。被申屠澜夜的质问堵得心悸,好像他做贼心虚一样。
如安宁宁所说一样,他就是这么想的。
这人扼杀了他想私底下审问的想法。
“把她用捆仙索锁在广场的中心。”顾霆洲气得已经不想再说话,甩袖关门走人。
顾霆洲甩袖走人,安宁宁失望的摇头,不够高拍申屠澜夜的肩膀就拍手臂,安慰道:“澜夜哥哥你也不要不开心了,你师兄不认你没关系,你现在已经证明自己被陷害的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或许你师兄以后会理解你?”
申屠澜夜茫然。
顾霆洲心情好不好在不在乎他关他屁事。
安宁宁这话是说给别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