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好好好。”
凌岫松一口气,如果姜宴再不听话,她都要骂人了。
指尖掐着掌心,适应阵痛的节奏,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呼吸不要乱。
等到阮玉瑶得到消息出宫,到侯府已经巳时过半了。
她已经换过干净方便的衣裳,消毒过后才进入产房。
凌岫抓着她的手,跟她聊天转移注意力。
阮玉瑶有经验,知道还有的等:“阿岫,可以躺一会儿。”
“不,躺不住。”
孙玉壶:“郡主如果有别的反应要告诉我。”
“……嗯嗯嗯。”凌岫敷衍。
边适应宫缩疼,边和阮玉瑶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等凌岫感觉自己越来越忍不住疼痛,开始痛呼呻吟的时候,才恍惚的发现已经下半天了。
就算准备了膳食,她也疼得吃不下。
凌岫觉得那种痛就像有人在拿着钝器刮着肚子,不知不觉疼的飙眼泪。
坐立难安,在不大的产房走动,躺一会儿,坐一会儿,凌岫感觉自己已经快疼得麻木。
绝望的是孙玉壶检查过,才开五指,顿时生无可恋。
她生生痛了十二三个小时了,苍天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