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姜宴有点意外,表情木了一会儿,他从来没想过凌岫要亲喂。
凌岫掀衣襟的手一顿,抬头看看他,“你这??”
姜宴咳了一声,略微僵硬地走到屏风后面去,脑子有一瞬间歪掉,但很快被他掰回来。
凌岫没管他,以自己大概的理论知识和摸索实践,成功让儿子吃到第一口亲妈的奶。
只是感觉有点酸爽,没人跟她说喂奶也疼啊!要不说使出吃奶的劲呢,小婴儿为了喝奶也是拼了!
凌岫此刻无比想念现代的吸奶器和奶瓶,但很快就认清现实。
看了看自家儿子的小脸,心中叹息一声,劳资不仅生了你,还要亲自喂你,将来不孝顺是要被揍屁股的!
另一边姜宴拼命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好奇心,一半自己说非礼勿视,另一半说那是自己媳妇儿,看看怎么了?
最终理智占了上风。
不过低头一看,叹了口气,长此以往,怕是要出问题。
姜宴老实地去外间罐两杯冷水,压压火气。
凌岫自己不好处理伤口,特意请孙玉壶派了一个医女暂住府上,算是孙玉壶的徒弟,每天查房给凌岫消毒换药。
幸好她坚持控制体重了,朝朝的体重将将六斤,不然再大点,凌岫就不只是轻微撕裂了。
想想就打了个激灵……
每天医女来查房时姜宴都等在外面,隐约听着什么注意不要捂着伤口,注意活动翻身…
他心中顿了一下,生命的传承如此艰难,女子为母则刚。
看看尚在襁褓里的儿子,突然觉得男人好像很容易就可以拥有子嗣。
那些动不动宠妾灭妻的都怎么想的?
等凌岫再次收拾好躺下,姜宴才走进去,看看凌岫这几天依然有些虚弱的样子,“夫人,你真是辛苦了。”
“……嗯哼。”她承认了,确实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