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一炷香后,凌岫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姜宴已经上床躺在了被窝。
感觉他蠢蠢欲动往自己身边挪,凌岫也开始往里面挪动,大热天的,把自己给折腾的冒汗。
姜宴:?
躲什么?
凌岫感觉自己已经靠墙了,憋着气,有点紧张,“那什么,你不要靠太近,热。”
听她这样说,姜宴掀开她的薄毯,“那你,不要裹太紧了。”
凌岫:!
劳资为什么裹紧自己,你不知道吗?
索性翻个身,跟姜宴面对面,腿一伸到他肚子上,把他蹬开。
“你离我远点,就好了!”
姜宴委屈,认真跟凌岫数:“可是夫人,我从去年到现在忍了快一年了……”
“哪有一年?”听他这样说,凌岫就不认了,“你自己算算,前面我帮你的就不算了?”
她翻了个白眼:“从四月到现在顶多也才四五个月罢了!”
姜宴:“你都说五个月,快半年了。”
凌岫差点气笑了,姜闲逸是会四舍五入的,合着都记着要从她身上讨回来是吧?
“……我有时候真想把你变太监!”
姜宴一惊。
感觉身体一凉,紧紧抱着凌岫,不让她动,“好好好。”他妥协,“那你什么时候才行……?”
凌岫一把捂住他的嘴,“现在不行,没心情,我现在已经立地成佛,懂吗?”
姜宴:“…………..”
听她此言,姜宴决定自己去太医院找大夫问问,或者自己专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