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袁绍正在借酒消愁,以解粮草被劫之苦,见到沮授披枷带锁而来。
“主公,沮授有一言,愿面禀主公。”
袁绍见他模样凄惨,心里一软,轻叹道:“今日无事,说说无妨。”
“主公怎说无事,”沮授急道,“大祸将至啊!”
“哼!”
袁绍心里难得生起的那点怜惜之情,瞬间被他的高情商发言,一扫而空。
“主公,沮授追随主公多年,当此大祸临头之时,还望主公静心听我一言哪!”说完,沮授长跪不起。
袁绍不耐烦道:“正因念汝随我多年,才容见上一面,快快起来,有话且讲。”
沮授起身谏言道:“主公,行军之事,粮草为重。”
“岂用汝说?”袁绍听了不禁发笑,天大的祸事就这?沮授这是拿他当小孩子了吗。
“然而主公,如此大事,却未放在心上!”
“怎讲?”
“韩猛粮草被劫,乌巢危在旦夕啊。”
“我已派淳于琼重兵把守。”
“主公,破绽正在于此啊。”沮授急道。
“汝还在囚中,军情之事,与汝无干。”袁绍的耐心已被耗光,懒得再听,“粮草为重,兵家常识,分兵把守,我早已有安排。”
“主公,那淳于琼嗜酒如命,纵饮过度,无思无谋,整日烂醉如泥,如此昏庸,无能之辈,怎能当此大任啊!主公!”
“来人!”袁绍脸色冷下来,无情地说道,“将这狂徒打入死囚!重枷重镣!没我命令,不得放他出来!”
“主公!沮授冒死前来进言,大祸将至,要清醒啊主公!”
袁绍听着他被拖下去还在那哀嚎不止,气得下令道:“传令,将那看守斩了,另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