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原本还打算好好培养马良,并委以重任呢!
你孙权在战场上出工不出力就算了,现在还要说这种风凉话。你简直不是人呐!
孙权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住嘴巴,做出了一个“我闭嘴”的手势。
……
会议开到很久才结束。
孙权回到住处后,没多久便上床睡觉了。
夜半。
积蓄的河水已经越过高位警戒值,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疯狂试探蓄水池的终极储存量以及耐性程度。
已经濒临决堤的蓄水池不断向脑部神经发出将要引导的信息。
腹部各项器官也向大脑传达了各项反应。
在多方力量齐心协力的努力下,昏聩的大脑系统终于不情不愿的缓缓启动,运作。
孙权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解开裤子,对着床下的夜壶就要“飞流直下三千尺”。
可就在河水疏导排放工作将要落地执行时,孙权半睁半合的眼在屋子里不经意一瞥。
然后,他就“啊也”一声,猛提起裤子,条件反射般向后躲闪一跳,撞在了床角上。
屋边的茶桌上正坐了一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孙权拎着裤子,缩在床脚瑟瑟发抖,一副弱小可怜无助的样子。
昏暗的烛火下,那人缓缓开口。
“吴侯还真是小鸟依人啊!”